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潇。”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唤道。
“哥哥。”
“这首名曲《春江花月夜》，潇潇怎么反反复复只弹第一阙，不弹下面的两阙呢？”
“我潇潇小时候，奉先皇敕命，拜在琴师子璞门下学琴，师傅并未教过有第二段”潇潇羞得眼睑低垂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，”章华闷闷地轻笑，“后面两阙难度太大，只怕是小潇潇当年太柔弱了，师傅舍不得让你辛苦。现在哥哥来教你，好不好？”
“嗯，谢谢哥哥。”
着名的“长琴居士”章大人在众人口中素有令名，琴、棋、书皆是三绝，萧潇在哥哥跟前抚琴，在章华的眼里看上去就跟小孩子乱拨琴弦差不多。这对萧潇来说别有另一番奇异的羞耻感，仿佛把自己身体最薄弱的一处大开，展示给哥哥观赏。
熟悉的气息萦萦环绕，把他包围。萧潇忍不住多吸了几口，觉得这空气中几乎像是掺了烈酒一般，使自己醺醺欲醉，连心儿也隐隐约约地发着痒，痒丝丝的。手腕不受控制地抖了抖，连忙收心控制住，不至于弹错音调。
章华揽住萧潇，在他的眉梢轻啄了一口，见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映入内室，萧潇白皙的面庞在阳光的沐浴下白得近乎透明，像是陶瓷做的人儿一般，莹白可爱，更显得两点星眸漆黑如墨，纤长眉毛并飞入鬓，长睫低垂，端方沉静。
“我有一千种样子，”萧潇轻声呢喃，宛若梦中呓语，“哥哥，你喜不喜欢我这种样子？”
看着眼前这种禁欲似的安然恬静，又忍不住想起这枚人儿沉沦情欲时的痴癫疯狂，谁能不爱极、怜极？章华不由得收紧怀抱，把他更加牢牢环住，低头去吻蜷曲在萧潇颈子窝里的一绺垂下的头发。“喜欢，不管你什么样子，我都喜欢。”
萧潇听了，心里不禁甜丝丝的。
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，哥哥都喜欢么？
那么如果我死了，凉了，身体都僵了呢？你会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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